仿佛是灵魂深处,一个被枷锁束缚,不能挣脱的欲望。
这晚上许文贤睡的很不安稳,没有许一鸣给他擦眼泪,没有许一鸣躺在身边,他觉得这张床冰冷了许多。
“宝贝儿,醒了吗?”
这条消息刚发出去,许文贤就长按撤回,好巧不巧,网卡了。
许一鸣肯定要担心了。
许一鸣是午休时候才听到这条语音消息,他立马跑厕所回拨了电话。
“哥你哭了?又做噩梦了?”
“没,可能是嗓子不舒服,你上课吧。”
“喔,晚上打给你,预备铃响了。”许一鸣没多问。
安烬在三楼,他在四楼,一下课安烬就找他去小卖部花销。
“我请你。”许一鸣给他买了一瓶可乐。
“谢谢,你喝什么?”
“白开水。”
“喔。没味,我不喜欢。”
在学校住了一星期,许一鸣就有点受不了了。因为临近中考一百天,学校改为两周末一放假,也就是说他要从周日下午上到第二个周末的周四。
哥,好想你啊。许一鸣坐在书桌前拿着自动铅笔画圈圈。
他买了一只灰色的自动铅笔,带星期的那种,他每天没事就从周日转到周周日,再转到周四,睡觉前再转回去,第二天再转回来。
两星期中间的那个周日下午没有课,许一鸣洗完衣服就躺床上发呆。
许文贤坐在办公室,盯着家钥匙想得出神。
这几天他回到家总是会满屋子的找许一鸣,然后才想起来许一鸣已经住校了。
早上醒来又会习惯性的摸旁边,睡觉前也会特意往外靠,进厕所也会习惯性的敲门。
真不适应。
他拿出手机,直接拨打了许一鸣的电话,没人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