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迅速过去拽住了沈梅裙子的领口,小脸儿愈发苍白,“你他妈不是跟他在一起吗?”
许连尘来阻止白文墨,竟然抵不过一个oga的力气拽不开他的胳膊,“你别逮谁咬谁行吗?”
白文墨遍布的红血丝的眼睛在月光和火光里赤红无比,显得格外可怕,惊的沈梅止住了哭声,然后想起什么一样,又继续长而低的哭吟起来,“是他把我推出来的。”
“妈!”许连尘还想阻止她妈再多说话,显然沈梅是当真伤心欲绝,“他是因为救我才……”
白文墨的手攥的发白,没有放下的意思。
“是你爸他愿意救的!”许连尘怎么也抠不开白文墨的手,脸急得发红。
白文墨猛地扔开了沈梅一拳打向了许连尘的右脸,“你他妈再给我说一遍!”
“别打了!别打了!”沈梅挡在中间,张开胳膊拦着白文墨。
许连尘推开沈梅就要还手,两个人马上快打起来。
秦淮跨过来拦住了白文墨,轻轻松松的把人扯开,攥着白文墨的手腕大步走向远处停着的车。
一种绝望和空荡荡的茫然渗透进白文墨的四肢,他任由秦淮牵着他走,沉默着一言不发。
他并没有什么力气跟谁打一架。
林川站了一会儿也在秦淮走出两步以后跟了上去。
白文墨被人扔进了车的后座,秦淮看了他一会儿摔上了车门,“送回去,看好了。”然后便大步离开去处理现场。
车内安静的可怕,外面街景变换,白文墨好像这才迟缓的意识到,威严的白局长、他的父亲永远的离开他了。
眼泪从眼眶冒出来,他的鼻子开始发堵,忍不住的抽噎出声。
林川把人送到上一次白文墨被关的地方,白文墨靠着床头看向窗外,“谢谢了,你去忙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