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的唇贴着白文墨的下颌,残忍又绝望,“我放过你,谁来放过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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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白文墨早就睡过去,秦淮靠在床头抽烟。
酒劲儿过去了,那股子压抑了太久的火气也发泄完了。
秦淮借着月光看向白文墨,他正侧着身体睡得安稳,最后无奈又微不可查一声叹息,他按灭了香烟挨着白文墨躺下了。
白文墨还没睁开眼睛就先嘤'咛了一声,身上疼,喉咙也痛。
睁开眼,环境昏暗,窗帘还拉着。
曼陀花香、柑橘香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糜'败味道在鼻息间缠绕。
白文墨坐起来,被子掉下去,露出未着寸'缕身体,那件性'感的薄衫昨天晚上被秦淮脱下去缠住了他的手腕,现在正躺在地板上。
身边的位置也是凉的。
混蛋秦淮,睡完就把他晾在这里,连件衣服都不给他穿。
白文墨掀开被子起身,在原地僵了僵,很好,连澡都没抱他洗一个。
技术极烂,算是没有技术,作风粗暴。没经验就算了,连床品都差成这样……
不生气不生气不生气……
他选的他选的他选的……
门把手转动,白文墨又立马坐下捂上被子,罪魁祸首衣冠楚楚的进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