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秦少总结出了一句话,“oga第一次应该都会疼一点,下次应该就好了。”
“吃了这个。”
秦淮把手里一颗单独包装的白色小药粒递给白文墨,转身去给他倒水。
白文墨捏着用塑料包装的药,手指紧了紧,上面没有写文字,白文墨却猜出了个一二,嗓子愈发干哑,“这是什么?”
秦淮拿着玻璃过来递给他,抿着唇不发一言。
白文墨弯着眼睛略带讥诮,“紧急避孕的,是吗?”
白文墨从来没有生个崽子的打算,一个原因是他才二十二,自己都没有玩儿够,还有一个原因是,秦淮不爱他,他只是跟秦淮结一次婚睡几次,圆一下他做了很多年的梦。
他没有用一次逼婚来困住秦淮一辈子的打算,就算是他只能识别秦淮的信息素,他也会走,就更不能给秦淮留个崽子。
说不定秦淮看见崽子还要想起他来,连带着厌恶崽子,万一趁他死了对崽子一点都不好……
可他自己不想要孩子,是自己的事情,
白文墨蹙着眉把药扔到秦淮身上,笑意凉薄,“昨天晚上玩儿的通体舒畅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是个oga,不带套就弄进去会怀孕?你还不顾我疼终身标记了我,你他妈现在你想起来你不想要孩子了?”
“对不起,是我的错。”秦淮把杯子放在桌子上,弯腰捡起药。
白文墨一把夺过药扔到床的另一边,“我不吃。”
秦淮看着药落地的方向,在白文墨叛逆的目光里绕过床把药又捡回来,打开包装,一只手拿起杯子含了口水,又把杯子放回去。
大手掐住了白文墨的脸迫使他张开嘴,把药塞进嘴里。屈身嘴唇对上嘴唇,水源一进到嘴里白文墨被迫下咽,把药粒吃了进去。
脸上桎梏着的手松开了,白文墨剧烈咳嗽了一会儿,红着眼睛瞪着秦淮,笑了笑,“你真是个混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