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文墨去厨房拿了个勺子出来,用左手拿着盛了一点刚才秦淮夹的菜,皮笑肉不笑着镇定的吐了。
他又夹了几筷子其他的菜色,难吃的吐着舌头无法反驳了,“确实是难吃。”
秦淮冷笑,“做菜都能做出花瓶来,你可真不辜负你的脸。”
白文墨摸着自己面前的小白瓷碗,乖巧本乖,“我跟它怎么能放一起比,我最起码好吃啊。”
秦淮叫了佣人,把白文墨做的难以下咽的毒药清理掉。
佣人心里也很纳闷,这一桌子菜还没动几筷子怎么就要扔掉。
“现在叫厨师过来做,我也太没面子了。”白文墨毅然决然的起身,“要不然秦淮哥哥,我去给你下面吃吧。”
秦淮路过他按住他,“算了吧,我自己去。”
厨房里的菜基本上都被白文墨祸害完了,留给秦淮的选择不多,正低头切菜,后背一团就贴了过来。白文墨的脸贴着秦淮温热的后背,贴了一会儿就跑到一边去了。
秦淮敛着眸没说话,把菜切完,重新做了两碗面出来。
白文墨滑稽的用左手拿筷子专心挑面条,秦淮吃的快,吃完便要先上楼去书房了。
……
秦淮其实是第一个发现白文墨不见了的,但是却没有在意。
下午回来吃过饭,打完一个电话看到床头柜上的医药箱想起来白文墨的手还伤着,第一次换药应该一天就更换。
秦淮下了楼去找白文墨,上楼敲了敲白文墨房间的门。
“老大,你找白少吗?他这两天都不在这里住。”路过的佣人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