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凯尤一走,破坏alpha腺体的药物实验还得继续做,伤人的能做,救人的反而不能做了,这是什么道理。
陈秋不好说什么,只能听了命令加进去。
晚上,白文墨直接上了楼,佣人敲过门,“白少,饭好了,再不吃一会儿要凉了。”
“我一会儿下去。”
白文墨抱着腿坐在沙发上,回忆着一切。
——你妈是秦淮亲手击毙的。
——可能是从你给我写了一封三千字的情书吧,下车吧。
——有什么困难,尽管找我。
——滚出去。
——白文墨,你别后悔,你可千万别后悔
——白文墨,你就非我不可了,是吗?
白文墨掏出手机,给管家迟临打电话,那边很快就接通了,“白少?”
白文墨犹豫着要不要问出口,其实他明知道,问了也是一样的结果,“迟叔,我妈当年是怎么死的?”
当年他回家的时候他妈妈已经变成了一盒骨灰。
“夫人?夫人当年出游,突发急病,根本没有来的及抢救就咽了气。”迟临有几分叹息,“这件事,你当初不是都知道的吗?”
又和迟临闲聊了两句,白文墨便挂断了电话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