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楚刚要发火就被打断了施法,他怎么不记得了,“有这么冷吗?你感冒了?”
杨自枭起了床,因为生病的原因看上去没有精气神,“应该没有吧。”
陈楚想起来昨天是杨自枭威胁他要一起睡的,那点内疚又一扫而空了,“活该,谁让你非要和我一起睡的。”
白文墨和秦淮的婚礼在大教堂举行,场面盛大。
杨自枭和陈楚并肩坐在教堂的宾客席。
杨自枭一侧过头,就看到陈楚眼睛里带着笑意憧憬的看着教堂里的一切,花瓣飘落作为背景,他一时挪不开眼睛。
如果他们也能像秦淮和白文墨一样,站在灯光下接受别人的祝福,是不是比将陈楚私藏在空荡黑暗的房子里要美好的多?
杨自枭心里微动,他做错了吗?
杨自枭轻声说,“如果可以,我也想给哥一场世纪婚礼。”
他的声音很轻很小,被音乐声轻而易举的盖过。
在婚礼进行曲的音乐声里,秦淮牵着白文墨走过红毯。
陈楚看着花瓣落在他们身上,在这样的环境里,他的眼睛也微微有些湿润。
白文墨从十六岁的少年,穿上西装成为了他兄弟的新郎。
一切都是这样美好圆满。
酒店里,白文墨有孕,所以不能喝酒,少有人会去灌他闹他,大多数人还是扯着秦淮去灌。
平时再严肃正经,今天这个日子也没人怕他了。
白文墨远远的看着林川他们在灌秦淮酒,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陈凌端着两杯橙汁走过来站在白文墨身边,递给他一杯,自己先喝了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