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识到这一点,起初陈楚是庆幸的,可在某些时候,他的胸膛里总像是堵了一片棉花。
陈楚把这种感觉叫做强行把一个亲密无间的人抽离的不适应,还有突然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公寓的不习惯。
他会在懒得做饭或者想不出什么新花样时想起杨自枭的厨艺,杨自枭总是在给他做饭上精心的花很多时间,做了这么多年饭,下厨就是营养均衡搭配,色香味俱全。
哪怕是把桌子上的一个摆件扔掉,应该也会空荡好久,更别提是一个有着强烈存在感的会照顾他更会左右他决定的人。
陈楚隔着一个周末回一次家,节假日偶尔需要工作的时候也会回家,总是听见陈叔说杨自枭什么时候来看他了,每一次都恰好避开陈楚去的时候。
杨自枭真真实实的拒绝了和他的一切往来。
陈楚看到有杨自枭名字的采访视频会下意识的点开,他经常性的咳嗽,至少采访里他总是咳嗽,不知道是不是跟那次受的伤有关。
晚上,陈楚躺在床上,感觉屋里格外的安静并且有些睡不着。
他捏了捏自己的眉心,怀疑自己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。
陈楚很快陷入了更深的困惑,因为他发现自己,硬不起来了。
原本他是想发泄一下,发泄完精疲力尽的时候直接就睡觉。
可惜无论他怎么刺激都没有反应。
不过毕竟他并不是什么重欲的人,用手机放了个轻音乐便勉强自己入睡了。
周末,陈楚给家里打扫卫生。
他不习惯家里有外人,便辞退了家政,他把家里的窗户打开通风,把家里都清扫了一遍,然后坐到了客厅的书架前面。
这些书他都不喜欢看,他也一直不喜欢读书,但是杨自枭总是看,静静的靠在沙发上,那个时候的杨自枭不是那么阴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