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,杨自枭赖在陈楚的房间鸠占鹊巢,晚上,陈叔出来就看见杨自枭,依旧保持着冷战政策,当做没看见一样走开了。
晚饭是陈楚做的,杨自枭在旁边给他递盘子。
杨自枭这一次没有直接坐到椅子上,而是自己去乖巧的拿了两个垫子,一言不发的坐下了。
陈叔看见他这个动作一阵心堵,早点吃完早点回屋了。
杨自枭的手受伤了肯定不能沾水,饭后陈楚收了桌子洗了碗,杨自枭便靠在厨房门口等着他。
陈叔从卧室出来,面无表情的盯着客厅的地板:“陈楚,收拾完跟我回房里一趟。”
说完背着手回了房间,房门被摔得吧嗒一声。
陈楚把手擦干净,用手指了指杨自枭,做了个口型:“你啊你……”
陈楚开了房门,陈叔正站在窗户前头抽烟:“你那啥他了?”
陈楚硬着头皮,“嗯,是。”
“我不是说了,不让你跟他来往。你又把他领家里来,又跟他一起睡,是打算和他好了?”
陈叔的语气很平静,没有发火的意思,事实上,他在用皮带抽杨自枭的时候,怒火和愤怒大部分已经随着体力的流失发泄出去了。
剩下的情绪也是五味杂陈。
“我把他当半个儿子养,他扣住我的儿子五年,你说,我打他是不是应该的?”
没有人知道那五年他是怎么过来的,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丧子之痛,如果不是他还有陈凌需要扶养,可能早就跟着陈楚去了。
“应该。”陈楚没有犹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