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迎城的声音从画面之外传来:严老师,看看这舞美,就缺你了。
时隔这么久,再听到这么一句严老师,严明卓心里有点揪得慌。
还在酒吧的时候,他跳完某段高难度热舞,一个新来的跳舞的小孩儿严老师严老师的叫他,跟他特别熟的人听到了以后就戏称他一句严老师。
严明卓很郑重其事的跟那小孩儿说:“叫严哥就行了,严老师我当不起。”
严明卓给对面发了条语音:“改的挺好,有空一定啊。”
这么一聊就聊了半天,毕竟也都是老熟人了。
当年余迎城看了一次他跳舞然后邀请了他常驻酒吧,他这么一待就是好几年。
严明卓洗漱了回来,就看到余迎城发的消息:你和那小子现在有点进展没有?
严明卓摇了摇头,alv“好心”告诉他的所谓真相他还在半信半疑:没有进展。
余迎城:他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啊,你还不如跟着我,你管收账就行了。
一个玩笑,把话题从敏感区拉出来了,俩人又说了几句便互道晚安了。
躺在床上,严明卓闭着眼睛想,下周就要去城南看地皮了,怎么也要带上三四天,他要不然跟韩斯域说他不去了?
如果alv说的是真的,韩斯域一定会找理由让他去的吧。
第二天上午,白文墨早早就过来了。
严明卓去开门,门口站着秦淮和白文墨,他直接被白文墨锤了一拳头:“企业家啊,见一面这么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