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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晚上□□点,江月白睁开眼睛看着屋顶,而后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。

不烫了,接着就是咕噜噜乱叫的胃,在一闻到门外飘进来的酸香味道,整个胃都开始抽搐起来。

从昨天饿到现在,除了一肚子酒水啥都没吃,五脏庙不作怪才见鬼了。

不过饿的在很,江月白还是去卫生间洗了个热水澡,把自己一身被闷出来的臭汗冲干净。

期间身上的伤口被热水刺激,江月白痛的龇牙咧嘴,沐浴露都没敢用怕蛰到伤口,只随便冲了冲就算了。

擦头发时看着镜子里自己胸口上一个叠一个的痕迹,尤其腰上的指印清晰可见。

那人还真是个狠人,做起来毫不留情。

用手摸了摸还有点疼,看样子没三五天消不下去。

江月白叹息着拉着浴巾擦身体,把之前换下的皱成破布似的衣服也洗了。在换上特意找出来的高领衣服。

跨步走了几下蹙眉,这痛的位置实在太难以忍受了。

江月白压着唇犹豫了一会,还是回到房间找出了一管膏药,忍着羞耻擦了。

虽然是烫伤膏,但四舍五入对撕裂应该也有效果?

几分钟后江月白拉着脸,四肢僵硬的去阳台晾衣服,在拖拖拉拉走到饭桌边。

江秀云正在厨房忙碌,看到儿子出来脸上一喜:“月白你起了,头还晕不晕难不难受?”

说着话她已经放下手里的东西快步走过来,微凉的手掌贴在江月白额头上,过了一会她面上的笑意更加深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