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厚积薄发,空了三十多年,瞧瞧这一遇上就老房子着火似的殷勤,哪里还有以往得高冷模样。
贺严川笑了笑点头,只是道:“看着是挺上心。”
实际他们这种家庭谁说得准,关联到整个家族的利益,婚姻之事哪能随意。
想着贺严川蹙起眉峰:“我倒是希望他是一时兴起玩玩,否则……和家里对抗可不是容易事。”
明翰可是独生子,这要是找个男人回去……贺严川感觉自己已经闻到了硝烟的味道。
季然却没有贺严川那么深思熟虑,吊儿郎当说:“可如果不是自己喜欢的,娶回家日日相对人生还有什么意思。”
对他来说就是人生得意须尽欢。
贺严川就笑了:“所以你就整天游戏花丛,身边有了王珂还三天两头招惹别人,这就是你所谓的喜欢?”
季然煞有介事的点头:“怎么不是,喜欢就处处,不喜欢了就分开寻找下一处,有什么不对?”
贺严川挑眉:“那王珂你是不喜欢了?”
“那他不是一直留着吗?”
贺严川辩不过他的满嘴歪理,摇摇头端起酒杯喝了一口。
外面司明翰送江月白回包厢,走廊里能听到两边包厢里传出的音乐声,不过因为有门隔着外面倒没有那么吵闹。
只是和司明翰一块走着,彼此都不出声,江月白觉得气氛很压抑很怪异,忍不住停下脚步回身道:“其实你不用送我,我记得路,自己回去就行了,不耽搁你……”
“没什么耽搁的。”司明翰接话道:“酒吧里什么人都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