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只是烫伤膏吧,也是有作用的,发烧时他妈给他吃的消炎药可能也起了点效果。
总之他现在身体挺好。
司明翰嘴角动了动,想说什么最终也没说出口,只是伸手帮他整理了一下领口,然后伸手。
浑身僵硬的江月白不解的喃喃问:“什么?”
“手机拿出来。”
江月白不太乐意,只是在司明翰目光的压迫下还是乖乖的交出了自己的手机。
司明翰翻看了一下,是一部半新不旧的手机,应该有点年头了,等江月白解锁他飞快的输入自己的号码,拨通后还给他。
得到了手机号码,司明翰也没再多做什么吓唬人,安静的把人送回去。
一路上江月白如芒刺在背,好容易回到之前的包厢门口,他暗暗的松了口气,觉得终于要摆脱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了。
江月白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开心笑容:“拜拜。”
司明翰点头:“再见。”说完人依旧看着他。
江月白眼珠动了动,想着这是让自己先进去的意思?那他就……唔。
惊喘了一声后司明翰才松开他,在他耳边嘱咐:“要记得接我电话,进去吧。”
江月白捂住被亲的额头,惊弓之鸟般逃进包厢。
看着兔子般窜跑的小可爱,司明翰摸了摸自己还留有余温的唇瓣,勾了勾唇角整整衣袖转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