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!
狗男人从来没有被人压过,怎么能理解被压的那个的心情!
原本觉得心虚的江月白,从头捋一遍后反而更加气焰高涨了,气哼哼的张口在眼前的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男人脖子上咬了一口,填补自己的自尊心。
这出其不意的一下子,司明翰一点预料都没有,被疼的蹙眉“嘶”了一声,按在江月白腰上的手都下意识紧了一下。
“小白!”司明翰脸有点黑,伸手一摸都有血丝了,可见这一下咬的有多狠。
江月白一点不怕他的冷脸,还冷冷撇了他一眼,送给他一个白眼:“哼!”
他有什么好心虚的,就是要给狗男人脸色看怎么了?
一头雾水的司明翰:……???
司明翰抽纸巾按了几下被咬的脖子,索性只是破了皮,不算严重,看着再次滚到一边背对着自己的江月白,也顾不得去处理,过去再次把人搂进怀里,依旧好声好气的询问:“怎么了小白?”
他反思了半天就反思出咬他一口?
司明翰越想越不对,觉得小年轻是不是哪里想岔了,还是没想明白依旧在生气?
可是这种事情能想岔到哪里去?那就是没想明白,反而越想越生气了。
司明翰内心叹气,有一种老父亲教导孩子做阅读理解对方却一直不明白的无奈,看着气呼呼的人,司明翰摇摇头,算了,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,哄人要紧。
“对不起,以后你不点头我就不这样了好不好?”司明翰晃了晃江月白的身体柔声道歉。
自从和江月白在一起,司明翰都不知道自己低了多少次头,都习惯了,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伤尊严的,一个道歉能让喜欢的人开心很划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