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明翰走过去,一把搂住他的腰,手指不客气的在上面捏了捏,皱眉:“瘦了。”摸起来手感都没有之前的软乎乎了。
江月白冲不正经的男人翻个白眼,疑惑的问他:“你怎么知道的地址?”自己好像没告诉过他吧?
司明翰笑笑:“我自然有我的方法。”
江月白:也是,他家周围邻居打听一下就知道了,就点点头问他:“那你住哪里?先说好,我姥姥家你是不能住的。”面都不能露。
看出小年轻心思的司明翰带着人往屋檐背影处的车边走,一边告诉他:“我在县城有地方住。”
司明翰拉开车门,扬扬下巴:“夜里凉,进去说话。”
江月白顺从的坐进车里,扭头看跟着他一块挤进后座的男人:“你就这么过来了,没关系吗?”
到了无人的私密空间里,司明翰就一把把人掐到腿上抱住,闻了闻他脖颈里的气息,聊解几日的思念,低沉的回道:“离开几天出不了事,我担心的是你,这几天是不是没好好吃饭?”小肚子都平平的,饭都吃到那里去了。
提到这个问题江月白也烦恼的很:“吃了饭的,就是这几天身体奇怪的很,我姥姥家这边河多,家家户户饭桌上每天总是有鱼,可我最近闻到这个就不行了……”
反胃恶心都是轻的,严重点能把吃的饭吐出来。
司明翰抚摸着他软软的肚皮问:“之前检查时医生怎么说?”
江月白靠在他怀里,用手指头不断扣他衬衫扣子玩,懒洋洋的回答:“还能说什么,检查结果没出来啥都不会告诉你。”现在的医生都这样,怕多说担责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