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明翰知道他怕扎针,伸手把他脑袋按在自己怀里,一边扶着他手臂让大胡子快一点弄完。
“轻一点。”
大胡子准备扎针的动作停了下来,抬头对司明翰露出微笑说:“您放心,我扎针一点都不疼。”
江月白咬牙吸气,什么不疼,说扎针不疼的人都是骗子!
司明翰也目光冰冷的望着大胡子抽走的几管血,这么多要多久才能补得回来。
大胡子后面又在江月白身上取了一些其他细胞组织,因为不痛不痒的江月白也没在意,等到他们拿着东西离开,他才松口气嘀咕:“我不喜欢医生。”
司明翰认表情严肃的给他按住针孔,听到他的抱怨说:“我也不喜欢。”
可是人活着一辈子哪能保证不和医生打交道呢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前一天下午那会的医生给吓到了,第二天早上睁开眼睛,江月白就觉得身上哪哪都不舒服,去洗手间洗漱到一半还吐了。
这吓坏了司明翰,去问大胡子也只说是孕期正常反应,没什么好的解决办法。
看着吐到饭都不想吃的小家伙,司明翰心疼的不得了,哪都不去的在卧室里抱着人,哄他睡觉,睡着了就不难受了。
司明翰哄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江月白双眼开始迷离陷入睡眠。
抱着好不容易睡着的小年轻,摸了摸他软软的脸,总觉得一个早上的时间小家伙脸上的肉就掉了,看着比昨天尖了点。
这一觉江月白直接睡过中午饭,睁开眼睛听到哗啦翻书页的声音。
转头朝旁边看去,看到司明翰就靠在床头看书,鼻梁上还少见的挂了一副平光眼睛,看起来比以往多了几分斯文的书生气。
江月白睫毛颤了颤,记得司明翰似乎不近视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