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月前的他是多么勤劳,每天嗡嗡嗡的到处想办法赚钱,勤劳的简直像一只小蜜蜂。
在看看现在每天吃吃喝喝被司明翰养着的生活,在想想每天老男人望着他的那种隐晦又饥渴的目光,就觉得自己特别像一只养到时间就被要吃掉的年猪。
从勤劳的小蜜蜂到胖乎乎的年猪也就隔着一个男人的距离。
果然男人只会影响他致富的速度,可是却又无法抗拒被养的生活。
唉……
“咚咚”的敲门声想起,全神贯注埋头画画的江月白没注意到,停了一会门才被从外门推开。
端着一盘水果拼盘的司明翰出现在门口,望着里面认真的小年轻,尽量放轻脚步走进来,把果盘放在一边桌上,安静的站在旁边看低眉画画的人。
眉眼精致而纯粹。
下午稀薄的几缕阳光透过纱窗散落进来,穿过纷飞漂浮的尘埃落在江月白的发间和奶白的肌肤上,淡淡的光晕似自成一个缥缈的世界,把里面的人都折射出一种如梦似幻的不真实感。
司明翰猛然伸手握住江月白的肩膀,加重的力道传递出微微的疼痛,惊吓到了全神贯注的江月白。
他急促的啊了一声,条件反射侧身躲避,一张脸都被吓退了血色,带着惊慌的大眼抬起看到旁边安静站着的男人,屏住的呼吸依旧好半响喘不上来。
惊魂未定!
吓到人的司明翰眼睑动了动,意识到是自己无意识的举动吓坏了小家伙,无措的怔了一会立刻弯腰揽住江月白拥进怀里:“对不起小白,我吓到你了。”
司明翰懊恼的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唇瓣,手掌温柔的在江月白背后安抚安慰,一边低哑着声音不停道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