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月白看着自己辛辛苦苦一下午的成果,全都成了白费功夫,后面还不知道能不能修补好。
最近有些情绪化倾向的江月白,憋着一泡泪看揣手靠在桌边的始作俑者。
狗男人,霍霍了他的脖子还不算,还把他画都给霍霍了。
司明翰注意到小年轻控诉的目光,泛着泪光的眼睛,一瞬间的心虚浮上来,一向山崩于前都沉稳镇定的男人开始手足无措。
他看了看被破坏的画,过去伸手擦了一下,然后本来只有不宽一道的痕迹变成了一指那么宽。
小半个月的成果一夕而飞。
本来还绷着的江月白这下彻底绷不住了,紧紧握紧拳头怒目而视,嘴唇颤抖着一个“狗”字刚出口就被大手捂住:“呜唔……呜呜呜……”狗男人不做人!
司明翰低头吮干他眼睫上的泪珠,想着反正已经把人惹恼了,干脆一错到底,抱着人离开画室。
江月白双腿扑腾了几下:“你又做什么?”
“回房间讨论一下关于骨灰盒的事情。”
江月白:……这男人疯了吗?
第68章
事实证明, 男人只要把你往房间带,肯定是精/虫上脑。
江月白半眯着眼睛咸鱼一般的摊着,额头带着细汗, 嗓音嘶哑示意司明翰把凉被拉开透透风,他快热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