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明翰闻言轻轻动了动唇角没说话,目光却转到了旁边,默认的态度让江月白目光发亮:“还真是啊,这手绳是你亲手编织的?”看这编绳紧密又精致,主要是编织结构也复杂,想要练出这手艺可非一日之功。
司明翰他什么时候偷偷磨练的手艺啊?
司明翰伸手拿过手链,低头拉起江月白的手腕给他戴上,而后抬起他细白的手腕放在眼前仔细看了一会。
简简单单一根手链,趁的白的更白黑的更黑,在夜色与灯光下都泛着细腻柔润的光辉。
司明翰笑了,低头在他手腕上亲了一口,似乎很满意自己的劳动成果与其主人的相配。
江月白晃晃了手腕,心里也很欢喜,只是有点惋惜道:“应该做俩条才对,咱们两个一人一条戴着。”
“有的。”司明翰说着就从裤兜里拿出一条相同的出来,递给江月白:“帮老公带上吧。”
江月白就仔细给他在左手腕上,一边嘀咕说:“你这个应该我给你做才对。”
司明翰倒是没所谓,也不计较这个:“这样就很好,做这个很费时间精力。”
编绳相对来说其实还好,复杂的是那两个小巧的银色字母,那都是司明翰自己找了工具亲力亲为,从化银水烧制到敲敲打打的制作成型,丝毫不假他人之手制作出来的。
江月白给他戴好了忽然带着揶揄的口吻说:“十八岁的我可不会搞出这种情侣手链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