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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事情能让他露出这么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?

江月白心中升起好奇,又有点不放心的捂住自己脖子领口,带些防备的看向他:“哥,你是不是又想咬我脖子?”

从那次画室把他脖子啃的几天消不掉痕迹后,司明翰就没有在那么狠的咬过他了,现在不会是心思又活泛起来了吧?

果然是属狗的,真牙痒痒的话找个磨牙棒不行吗?

“我记得上次贺大哥买的礼物里面有根磨牙棒,要不哥你去拿过来用一下?”

司明翰被他的话弄得半懂不懂的挑起眉,沉默了半会后缓缓才问:“什么意思?”

忽然说什么磨牙棒?

江月白咽了咽口水,缩起脖子只是问:“你一直看我脖子想干嘛?”

司明翰坐进了一点,伸手搭在他肩头:“你觉得我是想干嘛?”

小东西这是又开始乱想什么呢?磨牙棒?这是觉得他想咬他不成?

他伸手勾挑出他衣领里面的银链子,捏住那颗钻戒:“我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……”怕小年轻会生气自己对他掌控欲太强。

江月白也低头看胸口的大钻戒,那天生日会当天带了一会,到晚上睡觉他去泡澡,连带脖子里的祖母绿大吊坠一块交给了司明翰。

等出来司明翰就找了银链子穿起来给他带脖子里了,还嘱咐他不许取下来,而祖母绿大吊坠被放进了保险柜。

现在的意思是这钻戒有什么玄机?

江月白眼眸一闪,忍不住发散思维,难不成这颗钻戒是假的?

他就说世界上怎么可能又这么大颗的钻戒,就算有也该是稀世珍宝,哪能这么轻易就送到他手里给他随便带脖子里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