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, 那估计是没机会了。”赵信卓翻着手里的几根鸡翅膀,边洒调料边撇嘴:“最近我家老头子已经在催我去公司做事了,每天开会都让我跟在他屁股后面旁听, 事后还问怎么看,每天无聊枯燥的要死,本来打算去巴黎看铁塔也去不成。”
江月白咬掉竹签上最后一块蘑菇,口吻有点不清的说:“你年纪也差不多了, 是该去公司帮帮忙,给伯父分担一点压力。”
赵信卓摇头不以为然摇头:“我才二十八还能再混两年。”
他可不想以后整天跟老头子似的坐在办工桌后,面对似乎永远也处理不完的文件, 整天开会开到头抽筋, 他还没玩够呢。
“可是你这一直无所事事的, 就不怕钱深嫌弃你啊?”钱深名下跆拳道都开了几家分馆了。
赵信卓一听钱深嘴撇的更歪了,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怨气:“那个臭小子怎么想我才不在乎。”
昨天说走招呼都不打一声, 钱深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,一点都不在乎他,他干嘛还去在乎他怎么想,走就走,最好一辈子别回来。
江月白看着嘴硬的一批, 神态却带着委屈的家伙,翻个白眼叹气,身边的这些家伙一个个的怎么都是些死鸭子嘴硬的。
现在另一个已经在追着变成风的人满世界跑了,几年了还没没把人追回来,眼前这一个每天动不动就开展全武行,也摩擦了几年,依旧没有个要定下来的音讯。
江月白越想越无语,目光看到不远处正和自家男人讨论近期商界变化的贺严川。
这里还有一个年近四十依旧单身的家伙,自从几年前那次刚发芽就掉坑里焉巴了的恋情无疾而终后,就再也没有找对象的打算了。
每天看他轻松自在的模样,似乎打算一直和事业作伴,保持单身到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