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湄听到这里,抱紧了自己怀里的猫。

说到了萧靖承,她真怕这货不讲究,仗着自己是只猫,伸爪要挠人。

“瑞王跟成家,不是至交?成老将军是瑞王的师父。”

“瑞王还跟成家小姐订过婚。”

“可是成家小姐死了。”那位穿银白色短襦的少女,压低了声音,“可惨了,是被匈奴人糟蹋了。

救回来之后,她就自尽了。成家不怪瑞王,但成家小少爷在外说,是因为瑞王没保护好他姐姐。”

薛湄听到这里,一手抱紧了猫,另一只手轻轻撸它的下颌,非常担心它再次出爪伤人。

成兰卿的死,对萧靖承而言,可能不仅仅是伤痛,还有羞辱吧?

那是一场人祸。

他在那场祸事里,失去了他的未婚妻,还要被人非议。

他似乎一听到有人当他面说成兰卿和他的事,就要暴怒。

薛湄站起身:“我下去走走,你们先聊。”

她抱着猫出去了。

出了雅间,薛湄发现萧靖承很安静落在她的臂弯,并没有生气。

它眼皮虚搭着,露出一点沉重。

薛湄慢慢舒了口气。

她轻轻抚摸着它的脑袋,想安慰他几句,又不是很清楚当年内幕,说出来的话肯定驴头不对马嘴。

她只能沉默了。

温锦的宴请快要结束时,温钊来了。

当场少女里,有三人看到温钊就红了脸。

这群颜狗!

薛湄也觉得温钊的颜杀伤力很大,就连她都不能免俗,要多看他几眼——真赏心悦目。

“我都不知你来了。”温钊对薛湄道,“若是早知道,我就早早过来了。你下午去做什么?”

“回家。”

“别回了,咱们去玩。”温钊道。

薛湄懒洋洋的:“去哪里玩?”

“你想去哪里?”温钊反问。

这种约女孩子、却不提前做好功课的,都属于作死行为。

薛湄不惯他这毛病,笑道:“我想回家睡觉。”

温钊:“……”午膳结束,众人离开时,薛湄这边却发生了一点不大不小的意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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