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薛湄带着面具,虽然明知这个面具之下的人是萧明钰的朋友,并非仆从,众人还是不知如何见礼,故而每次萧明钰打招呼的时候,薛湄就默默往旁边站。
逛得脚酸了,薛湄打算回家。
“盂兰盆节不放几个河灯,就跟没过节似的。”
萧明钰。
“这么一说,我也没放。”
萧明钰喊了自己的随从,那随从正不远不近跟着。
他让随从去拿些河灯,自己则跟薛湄选了个河边的位置。
薛湄不摘面具,只是跟萧明钰交谈:“小王爷要把河灯送给你去世的父母吗?”
萧明钰颔首:“是的。”
他又问薛湄可需要。
薛湄摇了摇头,表示自己没什么想送的人,唯有祈福。
河灯入水,薛湄想着去年是跟萧靖承一起,今年却是和萧明钰,一时百感交集。
她放河灯的时候,唇角还有个淡淡笑。
萧明钰问她笑什么。
薛湄就把自己的想法,告诉了他。
萧明钰听罢,很感兴趣:“那就是说,我跟瑞王叔打了个平手?”
薛湄:“……”我跟他都亲了。
现在,你拍马都赶不上了?
“你说是,那就是吧。”
薛湄笑道。
萧明钰收敛了笑容,对薛湄道:“既如此,我告诉你一个秘密,免得显我小气,咱们俩都这么亲密了。
廖真死了。”
“死了?”
薛湄倒是没想到。
“明面上是这么说……”萧明钰道。
他就把自己密探打听到的情报,告诉了薛湄。
薛湄淡淡道:“他成不了气候。”
“难说。
这个人诡计多得很,又对咱们梁国熟悉。”
萧明钰道,“瑞王叔跟你说这件事了吗?”
薛湄:“……”他们俩一见面,薛湄就开始调戏萧靖承,说了好些情话,然后就开始亲吻他。
哪里还顾得上说正经事?
“没有吧?”
萧明钰很是得意,“看看,还是我待你好。”
薛湄:“……”小王爷真是时刻要往自己脸上贴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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