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靖承听了,也是很无语:“你能否把脑子里的水倒一倒?”

这也是薛湄的词。

上次薛湄这样说她五弟,被萧靖承听到了。

他占为己有。

薛湄:“……”看在他可能要去吃黄沙的份上,薛湄决定不跟他一般见识。

夜已深,薛湄说完了正经事,便要回家睡觉去了。

萧靖承亲自送她回去。

两人各有心事,一夜无话。

廖真逃走的消息,朝廷不知道。

皇帝养的密探,还不如萧明钰、薛池他们的,毕竟皇帝人总在宫里。

朝廷只是听说廖真死了。

既然廖真死了,廖家也被夺爵了,此事皇帝打算放过去。

廖家夫人进宫向胡太后哭诉,胡太后很冷淡。

“天灾人祸,谁能想到?

你家还有儿子,别太过于伤心,看开些。”

胡太后的话,说得直白却难听。

廖夫人哭着回去了。

“当初皇后娘娘那般精明,只可惜她走得早,又没留下亲生的一儿半女,否则咱们用得着这样受气?”

廖夫人跟婆婆告状。

这个时候,她还不知道,廖真跟匈奴人走的事如果败露,他们全家都要下大牢。

也许到时候,他们宁愿廖真死了吧。

朝廷没有太过于重视,萧靖承却把此事告诉了皇帝。

皇帝震怒。

然而,皇帝跟廖氏也有斩不断的关联,廖皇后把他们捆绑在一起。

廖真这事,最好不要拿到朝堂上说。

“陛下,臣弟不日就要启程了。”

萧靖承道,“廖真曾在外游历过三年,他知道不少事。

师父赋闲在家,成家兄弟到底年轻了些,臣弟恐怕他们受不住,上了匈奴人的当。

臣弟需得亲自坐镇,方可安心。”

皇帝颔首。

这个时候,自然只有萧靖承人在白崖镇,他才会放心。

“你何时启程?”

皇帝问。

萧靖承:“还有点琐事。

廖真不会一时半刻撺掇匈奴人发兵,他们最有可能是冬日进犯。

臣弟想过了中秋节再出发。”

也就是一个月之后。

皇帝同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