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空说这些,就意味着白崖镇暂时无战事。

他这么想着,当天白崖镇西北方向的秣沙关隘,就遭到了匈奴人的冲击。

匈奴这次来势汹汹。

虽然赶紧驰援了秣沙关隘,还是造成了部分伤亡。

军医营的人也赶紧去了前线。

薛湄带着卢文、卢殊兄弟俩,还有彩鸢,也跟着军医营的人去了。

她还给卢文、卢殊、彩鸢每人一把三棱刺,让他们防身。

几个人很有默契,往秣沙关隘而去,并不多话。

军医营的人也用止血带,方法就是薛湄曾经用过的,勉强还算熟练。

薛湄和卢殊、卢文、彩鸢也是用相同的办法。

“郎中将大人。”

薛湄喊了军医营负责的冯麟,“若是伤势过重,送到我和卢少神医这里;若是能用药的,就你们自己用。”

冯麟:“……”虽然你给成副将剖腹了,但你也没治好周家的孩子,你到底行不行?

而后,果然有比较严重的伤兵,军医们抬给了薛湄和卢殊。

薛湄和卢殊速度极快,做清创、缝合、消毒,打抗生素,一气呵成。

两个人忙了半天,直到前面战事结束了大半个时辰,这边才清理干净伤兵。

不需要缝合的,都是卢文和彩鸢,带着军医们在处理。

冯麟冷眼旁观,没怎么说话,好像他也想瞧瞧这几位到底有什么本事。

如果没有,下次战场上就不会听他们的。

前面战事打了一天,薛湄也跟着忙了一天。

坐下来休息,彩鸢把硬得能当武器、砸破人脑袋的军粮——一种饼,递给了薛湄。

薛湄咬了一口,好悬没把牙齿崩断,只得慢慢一小口一小口的咬着。

“王爷也来了。”

彩鸢对薛湄道,“听说匈奴人退了。”

“小规模的袭扰,没打算打几天,打不赢自然就撤了。”

薛湄说。

“那今晚可以睡一觉了,我快要累死了。”

彩鸢道。

卢文也喊累。

“老祖宗,你累不累?”

卢文还问薛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