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修远眉头紧皱,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。
周岁淮人都到家楼下了,被陈晏催促着代驾追上来,说他手机没拿。
两人不知道在楼下说了些什么,有几个纠缠拉扯的动作,看得陈修远差点直接冲下楼去。但周岁淮下一秒就甩开了陈晏的手,扭头上楼。
就几级台阶,周岁淮还差点摔着了,陈修远心都蹦到嗓子眼了,放下手机准备下楼去接周岁淮。
电梯从一楼升上来,门一打开,陈修远就见着了靠在电梯里的周岁淮,还闻到了扑面而来的酒气。
陈修远惊讶问:“哥,你喝酒了?”
凌晨三点多不归家,跟前男友在楼下拉拉扯扯,还喝过酒了。
陈修远缓缓滚了一下喉结,看着脸颊、鼻尖和下巴都被冻得发红的周岁淮,伸手把他从电梯里拉了出来。一身的寒意通过接触到的皮肤传递到陈修远身上,他把周岁淮带进家里,关上门后,没等周岁淮换鞋,就把他按在了门板上,然后整个人覆了上去。
“哥,你是不是喝酒了?”陈修远动作有些粗鲁,把周岁淮的手按在门板上,让他整个人呈现一个令人难为情的大开姿势。
周岁淮挣扎了一下。
“你这么点酒量还喝酒?”陈修远这回的问话就带着些隐隐的怒气了,他捏着周岁淮的手腕,那块白皙的皮肤很快被粗鲁的手指按出痕迹,周岁淮的五指色情又暧昧地蜷缩起来,此刻就像它们的主人一样,被强势地一一掰开。
被压制的滋味并不好受,周岁淮正要说自己还没醉,突然想起那日装醉亲了陈修远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