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修远:“在排练你们公司年会那个……我怕到时候演不好,给你丢脸。”
周岁淮伸手揉乱他的头发,说:“说什么呢,你是去给哥长脸的。”
周岁淮想起最近都没听到陈修远在家里练习,有些好奇,问:“你们唱什么歌啊?”
“等到那天你就知道了。”陈修远朝他眨了眨眼,不肯透露。
公司年会一向办得隆重。
周岁淮作为年轻有为的组长,今年还做了大项目,被安排年会上讲话,以激励刚入公司的小年轻们努力奋斗。原本周岁淮没觉着是什么难为情的事,但台下还站着陈修远,周岁淮讲到一半就磕巴了一下,满脑子都是刚刚不小心对视的时候,陈修远一个狡黠的笑。
这坏家伙,肯定在偷偷笑话自己。
周岁淮匆忙结了个尾,然后赶紧下了台。
老板拉住他喝了两杯酒,周岁淮急着逃离社死现场,喝完就跑。
今天的酒是香槟,对周岁淮这种酒桌老手而言,度数不痛不痒的,他去厕所洗了把脸,出来的时候看到在门口蹲他的陈修远。
“哥,找你好久了。”
周岁淮一见着他就难为情,红着耳朵从他身旁走过,朝走廊尽头的小阳台走去。
周岁淮今天穿了套黑西装,裁剪和质感都很高级,衬得他腰身直挺纤细,闷头往前走时露出白净的脖颈,陈修远没忍住,伸手摸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