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修远正专心在他脖子上种草莓泄愤,也不知道话听没听进去。
去的是个有点偏僻的小山庄,周岁淮他们公司划了这块地皮搞开发,但是由于交通不便利,一直没能把地开发起来,而且当地也有不少常住居民非常排斥他们的商业活动入侵,次次都不配合,搞得工地进展很缓慢,工期一拖再拖。
周岁淮没带多少东西,轻装上阵。
周岁淮坐大巴车进的镇里,工地有人派了面包车来接他。
“你是周总吧?你好你好。”
来接他的是个年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大哥,戴着个黄色的安全帽,脸晒得很黑,堆着一脸的笑,伸手要去接周岁淮的箱子。
“周总,我帮你放后备箱里去?”
周岁淮拒绝道:“不麻烦你了,我提着就行。”
“行,我姓刘,你叫我老刘就行。”
周岁淮点头,叫道:“刘哥,听你这个口音,是南方人吗?”
“是啰,周总是北京本地人吧?”
“我老家也是南方的。”
两人聊着天,周岁淮已经挤上了面包车第二排的位置,他把箱子放到旁边空着的位置上,继续跟刘哥聊天,旁敲侧击打探消息。
周岁淮先去了趟工地,然后才回的旅店。
这儿没什么好酒店,水泥路上全是工地车来来往往留下的尘土,看起来灰秃秃的,没什么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