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让谢杨帮我答到了。”
周岁淮想起他们互相帮忙答到的拙劣演技,表情有些无语。
“你们俩能顺利考过真是得靠老师大发慈悲。”
老板娘算着账,忽然从楼上下来一男一女,看起来是没什么年纪的小情侣,是当地人,跟老板娘结清了昨天的住宿费之后,老板娘盯着他们离开的背影,问道:“你们昨天也听到动静了吧?”
周岁淮咬着面,问:“什么?”
“他们俩动静那么大,你们没听着?”老板娘说着,脸上表情似乎有些难为情,“做那档子事呗,撞得墙都在响吧,哎哟,我得上去检查一下床坏没坏,我家这旧房子哪里经得住他们这样折腾哟。”
周岁淮一根面卡在喉咙,迟迟咽不下去,他僵硬地扭头看着陈修远,结果这崽子跟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,还无辜地看着他。
周岁淮面红耳赤地踹了他一脚,低声道:“丢死人了。”
“没事,他们不知道是我们。”
“那床单怎么办?”周岁淮低声问道。
陈修远想了一会,说:“晚点给它打湿,就说晚上不小心把水弄倒了。”
周岁淮觉着这法子可行,他睨视了陈修远一眼:“你怎么这么有经验的样子?”
陈修远把面给吃得干干净净,只留下汤水,他满足地放下筷子,说:“我之前读高二的时候,晚上做梦不小心把内裤和床单都给弄脏了,就是用这法子骗过我们家阿姨的。”
周岁淮用肩膀顶了他一下:“做什么梦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