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周岁淮给抱回床上之后,陈修远焐了一下他冰冷的脚,用额头贴着周岁淮的,问他:“吃过药了吗?”
周岁淮抬了抬下巴,伸出舌头在陈修远嘴上舔了一下。
“你喝了很多酒吗?”
“没有。”陈修远偏头躲开他的舔,又问,“你吃药了吗?”
“吃过了,吃了两天都没好。”周岁淮的唇贴在他脖颈处,声音哑哑的,呢喃叫他名字的时候还有几分性感。
“我听说有更好的治感冒的方法。”周岁淮伸手钩着陈修远的脖子,温热的口腔含住陈修远的喉结。
周岁淮浑身烫得离谱,陈修远拿开他的手,说:“去医院吧。”
如果是陈修远成心勾引,周岁淮还真有几分理智能把持住,但换作周岁淮来成心勾引,陈修远就根本扛不了多久。
他才十八九岁,对这些事正是最上头的年纪,浑身都是发泄不完的欲望。
陈修远其实有点生气,周岁淮装可怜把他叫过来就是做这档子事。手狠狠扣在周岁淮肩膀上,捏出几道红痕后,陈修远低头咬了一口他鼻尖那颗黑痣。
结束之后,陈修远抱他去浴室洗澡。
洗着洗着事情又朝陈修远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去了。
彻底结束已经快天亮了,两个人在床上相拥而眠,一直睡到了下午五点多。
窗外的日出直接变成日落,周岁淮伸了个懒腰,后腰传来一阵酸痛感,他换了个姿势,一手搭在陈修远脖子上,另一只手侧贴着他的脸,细细打量陈修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