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五。
周岁淮倏地想起那间灯光昏暗、气氛暧昧的清吧,他摆了摆手:“我有点事。”
“什么事啊?跟龚意约会?”梁故凑过来眨了眨眼,问。
“不是。”周岁淮说完,收拾好桌上的东西,又补充道,“我跟龚意已经说清楚了,以后别瞎说了。”
打发了梁故,周岁淮又开车去了陈修远开的清吧,他什么也不做,什么也不说,就隔着观众和表演者的距离,静静地看完陈修远的表演之后,又安静地离开。
连续一个月,周岁淮都会来听他唱歌。
这个月的最后一个周五,陈修远唱了整整一个小时。
“今天怎么这么有兴致?”谢杨给他递了杯水,问。
陈修远喝了一口水润润喉咙,他抬眸看了眼二楼那个熟悉的位置。
又要走了?
见陈修远一声不响起身,谢杨扬声问:“你去哪啊?”
“抓人。”
陈修远丢下两个字。
“没意思的老头,每次都走这么早。”单贺哀嚎了一声,这段时间他已经跟周岁淮熟得不行了,单手挂在周岁淮肩膀上,跟他一起下楼。
“你每天熬这么晚,小心肝出问题。”周岁淮笑他道,“我年纪大了,已经经不得熬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