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修远嗷地叫了一声,去摸疼麻的下巴的时候,被周岁淮挣扎开。
无辜的小陈总下巴上多了两个牙印,又深又重,他眼尾都泛起薄红,看起来是真疼坏了。
周岁淮这下有点心虚了:“真这么疼?”
知道他是不生气了,陈修远扬声撒娇道:“疼死啦!”
管他什么成不成熟的,就要撒娇。
一个哄一个死皮赖脸,在车上胡闹了好长一段时间,周岁淮上楼换了身干净的西装,这才开车去公司上班。
梁故都工作了快一个小时了,见周岁淮从门口进来,阴阳怪气道:“你这跟我不是住一个小区吧?”
周岁淮嘴唇红肿水润,欲盖弥彰拎高的衬衣领口露出一颗小草莓的边缘,梁故又哼了一声。
“下次不去找你吃早餐了,耽误你们办事了。”
周岁淮拿起旁边的本子在他头上猛敲了一下。
“知道就好。”
陈修远最近上班的时候感到有点奇怪,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奇怪。
不管是在开会,还是在食堂,总有人用探究怪异的目光盯着他,等到陈修远视线扫过去的时候,那些目光又瞬间隐藏起来,让他察觉不出异样。
让陈修远觉得不太对劲的公司氛围在不停地发酵,他有些疑惑,可算在这天从厕所隔间听到了缘由。
“但我们总裁不是独生子吗?怎么搞同性恋啊?”
“对啊,老陈总能答应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