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姝闭上眼睛,可感受到的,只有痛苦与黑暗。
只要她稍微一动,手脚上锁链的声音就会响入她的耳边,猛然睁眼,她的眼中不再清冷,出现了惶恐与畏惧。
黑暗,锁链,那没有尽头的绝望,都像一个个带着刺的枷锁,束缚着她的自由,给她带来无尽的痛苦。
她已经忘却了时间的概念,每一秒对她来说都是折磨,心理防御已经崩塌,陷入了无边的绝望中。
下午的时候,那个心理学家史蒂芬照旧过来对江姝进行催眠,她今天异常的乖巧,没有说一句话,甚至连史蒂芬的话,她也没听进去几分。
史蒂芬察觉到什么,有些不可置信,可当他再次尝试着牵动锁链来发出声音时,江姝会畏惧地缩在角落中,眼神里有着恐惧。
他皱着眉,又试着给江姝模拟了当时的场景,只见江姝身子发抖,似乎很是畏惧史蒂芬。
等陆淞回来的时候,他立马向陆淞汇报:“先生,grace她,精神状况已经开始不好了。”
而陆淞不以为然,反而悠闲地浇着花:“grace擅长伪装,她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崩溃了。”
史蒂芬也觉得不对,明明昨日江姝还一脸淡然,悠闲地卡着窗外,对史蒂芬没有任何的感觉,甚至还向他赞叹外面的天空。
怎么仅仅就隔了一天,grace就虚弱成这番模样?
随后他向陆淞问道:“她是否受到了什么刺激?她的心理素质十分强大,怎么会在短短一天的时间里成这个样子?”
陆淞停下了浇花的动作,思考了一会儿,才慢慢回答史蒂芬:“今日发现了一份有意思的报纸,是与grace关系十分亲密的老人因病去世,觉得好玩,便让佣人复印了几张,给她作午餐报纸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