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运也不着急，静静的看着姜卓转佛珠，对于事情是这个走向他早有预估，所以并未遗憾。

硬要来着一趟，一方面是做给外界的看，看他是多么积极的想合作，一方面是留个底，以后事情要是闹的不好看，在姜伦那边，他也好多个无可奈何的借口。

林运脑海里正思索，忽然，姜卓停下了手里的佛珠，抬起屁股，伸手提起茶壶，给林运面前的茶杯倒茶，“喝点茶水吧。”

茶水从茶壶的壶口流淌到杯子里，散发淡淡幽香，姜卓的身子停顿了一下，鼻尖嗅了嗅，坐回到椅子上。

若无意的开口，说道，“林总用的香水味道不错，挺别致的。”

林运今天喷的香水是姜伦之前送的，以前林运都是不喷香水的，但是自从姜伦送了这么一瓶后，林运便每日出门都要喷上点，今天自然是也喷上了。

这种场面，自然不好说这是你儿子送的，林运开口模糊道，“朋友送的，我这人节俭，打开一瓶，便会一直用这一瓶。”

“倒是个好习惯。”姜卓笑了笑，便没有纠结这个话题。

无营养的交锋了一个多小时，林运才走出办公室，杜研连忙走上前接过文件夹。

想要通过林运的细微情绪知道结果的这种想法是不可能的，杜研跟着林运屁股后面，一直忍着困惑，直到上了车，才张开嘴，只不过话还没说出来，就被林运抢先了。

“合作成不了，”林运开口，公布了结果，“姜卓不想和我做生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