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前总害羞,从来不会这么主动。”
沈冀屿回忆起来几年前那个碰一下就脸红,顶一下抖半天的祁年,和现在这极力反击的祁年简直两个样。
“老板不喜欢吗?”
“喜欢。”真是个小妖精。
沈冀屿抱着他坐起来,祁年顺势抬腿盘住了他的腰,和好了就是不一样,沈冀屿终于不用亲一口都强忍着了,他托住祁年的屁股,将他抱起来,“今天和我睡好不好?你去卧室等我,我先去处理一下。”
沈冀屿是真得在询问,如果祁年说不,他再舍不得也不会强求,但祁年不可能说不,因为他这几天想沈冀屿想得紧,巴不得和他睡一觉。至于后半句话,处理什么自然不用明说,不过沈冀屿好像忽视了什么。
祁年用手戳他的脑门,“你以为就你需要处理一下吗?”祁年一边说一边借着被他抱着的姿势顶了顶他的小腹。
沈冀屿反应过来,眼神一瞬间变得有些危险。
于是浴室门一关,处理变成了互帮互助,沈冀屿不愧是能弹钢琴的手,手速快到祁年腿软发抖,只能趴在沈冀屿的身上绷着腰,脚趾紧抓着地面,面色潮红,低喘不止,最后颤抖着释放。
沈冀屿帮他爽过了,祁年便专心致志地帮回去,一只手刚好握住,两个手心的长度,祁年累坏了,要不是没太多力气了他可能会选择用相对快一点的嘴来。
没人比他更了解沈冀屿的持久度,在他手酸反复换了好几遍左右手之后,沈冀屿终于压抑不住低沉的粗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