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他们吃完饭,沈砚山就把十几个兄弟送到了堂子。
他们休沐的时候,是可以逛窑子的。
付了钱,沈砚山留下他们玩乐,自己回家了。
他见过太多的鲜艳人儿,堂子里的女人让他倒胃口,再加上他一直很生气,要回来找司露微算账。
司大庄他们则是玩了一夜。
“大胡子居然是雏儿。”司大庄拍着桌子哈哈笑。
他把昨晚那帮兄弟的丑态,全部形容了一遍。
司露微听不下去了,越听越烦。
她拿了个木勺,对着他脑袋就打了下狠的:“你有完没?说完了赶紧滚,你当在哪里说话呢?”
司大庄宿醉,原本就头疼,站起身吼:“错你祖宗,你打老子头!”
一旁的沈砚山突然笑起来。
他以手扶额,笑得无法自控。
司大庄不知这有什么好笑的,却见他笑出个深深酒窝,跟平常那个阴险的五哥完全不同,有点毛骨悚然。
“他没事吧?”司大庄偷偷问司露微。
司露微的脸全黑了。
昨晚那气势,不仅没吓住沈砚山,反而让他捡了个笑话。
司露微气得要吐血。
她恨不能用那木勺也打沈砚山一顿。想了想,她忍住了,到底没敢。
她是真的很怕沈砚山。
她去了厨房忙活,做好了米粥,又煮了醒酒汤。
司大庄挨了一勺子,也没消停,饭桌上继续跟沈砚山讲昨晚那些人的丑事:“孙顺子抱着仙玉,叫了一晚上‘妹妹’。
我早上起来的时候,仙玉在那里骂孙顺子,说他小兔崽子年纪轻,那个狠,还非要叫妹妹。仙玉都快三十了,老命差点交代在他手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