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良久不说话了。
霍钺后来又问了几句,她都没有回答。
“小老板,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?”霍钺最后问。
司露微摇摇头:“不是,我想起了我哥哥,他也是我唯一的亲人,还是至亲血脉。我为了自己,不顾他”
“他还在吗?”
“还活着。”
“那就可以去找他。”霍钺道。
司露微又陷入了沉默。
霍钺发现这个问题是她的禁忌,就不再多问,起身离开了。
火车一路上会遇到各种问题,有铁路被破坏的,有管制停车的,半个月后,他们才到了秦皇岛。
司露微和霍钺又在当地逗留了大半个月,最后混入了北戴河的一家面粉生产厂的货车队伍,顺利去了北戴河。
到了北戴河之后,他们摇身一变,又成了当地的小姐和少爷,租赁了汽车到处走。
司露微带上了眼罩,让霍钺开车。
他们俩是大白天的出发,车子在司露微的指挥下,很快就到了地方。
“从这里往左拐,再往前开五分钟左右就到了。”司露微道,“我身上一直带着怀表,怀表滴滴答答的秒数不会错,我的时间是精准的。”
霍钺道是。
“小老板,既然知道了位置,我们先回去,等夜里我亲自来。”霍钺道。
司露微说好。
接下来几天,司露微自己在面粉厂,做了个女工。
霍钺则每天都出去。
时间就到了四月下旬,司露微派到蒙古去的人,已经走了一个多月。
从河北到蒙古,路程很近,司露微真想顺道也去看看。
可此次她是帮霍钺的。
她心里焦灼,想知道罗宣的消息。
一转眼,司露微在面粉厂做了一个月的女工,霍钺终于抱回来一个血淋淋的女孩子。
女孩子多处受伤,奄奄一息,只有一口气了。
“小老板,我们去北平。”霍钺道。他租赁的汽车,风驰电掣离开了河北,往北平的大医院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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