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无奈摇摇头。
司露微要是在乎这个,他就要欣喜若狂了。
从前她就不在乎,如今更加不会在乎。
沈砚山素来阴沉,心思讳莫如深,唯独在爱情上,这样浅显而单调。
司露微知道他不会中意别人。
要不然,何苦这样为难她,为难徐风清,也为难自己?
“哪里的寿宴?”司露微问。
司大庄不等沈砚山回答,自己替他说了:“赵家嘛。他家可有钱了,当然没五哥有钱,咱不怕他家。”
司露微的眼睛转了下。
她问沈砚山:“五哥也要去?”
“未必。”沈砚山没什么兴趣,“以前去他家喝过两次酒,都是凑巧心情不太好,想要出去散散心。
赵家跟我们家以前是世交,老爷子跟我祖父同朝为官,私交甚笃。上一辈子的交情了,派人送礼去,全了这个面子就可以。”
司露微点了下头。
沈砚山问:“你对此事有兴趣?”
“嗯。没听说过五哥在南昌还有什么亲戚朋友。”司露微道。
沈砚山笑了笑。
司露微转身回房,沈砚山则去了外书房。
他的心定了下来,有点公务要处理。
他刚到书房坐下,电话被接了进来。
是军医院打过来的。
军医在电话里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通,语气又急又快。
沈砚山听完了,问:“有性命危险吗?”
“未必没有。”军医道。
“他自己要求戒掉的,照他说的做。”沈砚山道,“一点发烧而已,继续给他戒。”
军医又说了几句。
沈砚山不耐烦听军医危言耸听,挂断了电话。
军医在电话里告诉沈砚山,徐风清这几天开始发烧,而且是高烧。
他对戒瘾的反应很强烈,又因为伤口处发炎引发高烧,军医很担心,所以想把戒断停下来。
沈砚山觉得没那么矫情,不同意停。真停了,不管是徐风清还是司露微,都觉得沈砚山故意害徐风清,让他不能重新做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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