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砚山说的,的确都是气话。
司露微稍微对他好一点,他就愿意为了她赴汤蹈火。
怎么会赶她走?
“五哥,谢谢你。”司露微道,“假如可以的话,我也愿意一直在你身边。”
沈砚山轻轻拥抱了他。
他没有去追问。
她能说出这番话,已经很不容易了。
司大庄回房之后,大吐了一场,人也清醒了。他稍微清醒点,就被晁溪提着耳朵数落:“喝醉了就发疯。姐姐和大帅好不容易好一点,你又添祸端。”
他很想提醒她,司露微不是她姐姐,而是她妹子,五哥也不再是大帅了,他是内阁总理了。
可晁溪不讲理。
为今之计,只有装睡一条路了,总不能跟自己的媳妇吵架。
司大庄从小看着他那个死鬼爹打人,打他娘,打他,也打小鹿。故而他一直觉得,打人的男人,比那个烂赌鬼还要恶劣。
媳妇是用来疼的。他也跟晁溪说过了,以后对她,就要像对小鹿那么好。
司大庄一头倒下,结束了晁溪单方面的唠唠叨叨。
晁溪叹了口气,把他扶到床上躺好。
榴生很担心:“舅妈,我舅舅吐好了吗?”
“好了。”晁溪回来,从乳娘手里接过了玉儿,对他们道,“你们也回去睡觉吧,都很晚了。”
乳娘有点担心,再三问:“副官长没事吧?”
“没事,你们去休息吧。”
司露微和沈砚山也回房了。
洗了澡之后,饭桌上的闹剧就翻篇了,司露微跟沈砚山说起了今天杨鸿乔的种种。
“送了不少的礼物,我都拿了过来,放在盒子里了。回头还给她。”司露微道。
“有喜欢的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就算了。”沈砚山依靠着枕头,“要是喜欢,就留下来。”
她睡到了沈砚山身边,随手按了开关,又问沈砚山:“五哥,你觉得她是想要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