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，记得啊，谣谣的好姐妹嘛！”

原北继续问：“那你记得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吗？”

听到这个问题，沈毕愣了愣，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词措，确定不会触雷后，便回答了这个问题。

“要说王楠这个人嘛……我其实也了解的不多，但从以前的相处来看，是个善良，有正义感的姑娘，我记得小时候谣谣说起她的小姐妹时，说是对方一直梦想做个侠女呢，哈哈！”

回忆起小时候的美好记忆，沈毕忍不住扬起灿烂的笑容，自从再次遇见童谣后，沈毕便从原本的暴躁小哥肉眼可见地变得温和阳光起来，像是一下子挣脱了某种滞碍。

而原北则是神色愈加暗沉，侠女吗……

想到在东来峰时，对方明明伸出一半，却僵立住的手，原北心中的疑惑愈盛。

他迟疑着开了口，“你们说，是不是人长大后性格都会变？”

“怎么会，再怎么样，人的本质都不会变的，只是可能隐藏了起来。”沈毕摇摇头反驳。

说完还犹觉不够，他继续补充道：“能让一个人彻底发生变化，只可能是这个人遭遇了某些——”

顿住——

原北面无表情，“怎么不说了，某些什么？”

沈毕垂丧着个脑袋，不再开口。

再说不就是在老大心里捅刀子嘛，他哪敢再说。

突然，他想到了什么，“老大你突然问这个干嘛？难道你说的那个人是王楠？”

“只是突然想问问罢了。”

“这样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