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宴毕竟不是霄山的人,大夫没有多问神魂受损的原因,只答应保守秘密。好在清宴神魂强大坚韧,调养一段时间便能痊愈。
夏歧之前胡乱摸索探查,只察觉神魂没有大问题,却不想漏了受伤未愈的可能。
夏歧心疼又担忧得不行,但被瞒着的怒意还没有散去,他面上端着冷笑:“什么威胁,收着霄山月供,岂能与他派的人联合欺骗门主。”
清宴见他真的气极了,连眼尾都有些红,不由收了会惹对方更加生气的笑意,轻叹一口气,低声道:“如今神魂逐渐痊愈,没有大碍了。但事情已经发生,的确让我的道侣担心了,他派人士便躺在这里,任凭夏门主责罚。”
通天彻地的苍澂掌门就这么服软地躺在他的禁锢下,没有一点防备,丝毫不反抗,等着他来摆布。
夏歧一噎,只觉得一团火卡在胸口不上不下,咽了又不甘心,不咽吧……对着清宴“任凭处置”的温柔注视,也喷不出来了……
清宴见他不说话,提出建议地哄着他:“要再咬一口吗,换个地方也行。”
胸中的那团火腾地往上,还没烧到对方一点,便顷刻把夏歧自己的脸颊烫红。
怎么身处劣势还这么游刃有余!
他羞恼万分:“你……没有什么想说的吗!”
清宴欣赏够了身上的人与平日不同的鲜活模样,也知道对方真的担心他,担心得几欲无措,于是见好就收。
“先起来,还是阿歧要这样说话?”
倒不是不自在,只是昏沉帐中,床榻之上,呼吸纠葛已经足够暧昧。两人这般姿势,夏歧贴着他的四肢,气息在兴师问罪里逐渐贴近,颈间的牙印微痒……
处处撩人又不自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