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歧收回目光,笑得不太正经,打趣道:“以前不是说过,我要去修复清掌门被道侣伤得破碎的心。”
傅晚挑眉,才知晓自己早已落入夏歧的陷阱,不由嗤声指责:“好啊,你打定主意骗我月供。”
夏歧冤得不行:“你忘了是你摆出的赌局,我不过加码而已。”
傅晚自知被假象蒙蔽,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,也懒得纠结此事。
他稍一回想夏歧入霄山的时间,便察觉了端倪,愕然道:“所以当初所谓的逃婚,是你遇难被门主救了回来?奇了,话本故事竟然就在我身边……”
而早在陵州,夏歧响应他的求援赶来,还说要去陵州找道侣,竟然是真的。
还有夏歧与清宴去秋水湖结界,去长谣秘境,都不过是道侣间的险境作陪,哪有什么威胁不威胁的……是他瞎操心了。
“那可不,”夏歧庆幸,终于有人听到他与清宴的关系后,露出正常反应了,不由加塑着这番好印象,“真相比那些一波三折的话本故事甜多了吧。”
苍澂掌门与霄山门主,光风霁月的仙尊与恣意浴血的恶鬼。
傅晚只觉得这一对太过稀奇,恐怕连话本都不敢这么编,不由有些好笑。
他忽然想起什么,笑容变得有几分玩味:“前几天,闻掌门借了我几本清掌门与道侣故事的话本。”
夏歧笑容一僵,他自然知道闻掌门的话本有多不正经……那些便是自己当初慷慨分享出去的。
想起其中离谱万分,不能直视的故事情节,他有些无奈:“别乱脑补!”
早知不该送给闻雨歇当回礼,如今还轮流借阅起来了!
不过与清宴的相处时间多了,便知那话本作者尽是妄加揣测清宴。就算故事里把那位“清仙尊”塑造得极近勾魂挠心,真实的清宴永远比之厉害百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