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思考时,身形不断往下滑也没察觉,他只好将人拦腰抱起,重新安放在腿上。
又取来浅黄发缨,将怀中人脑后青丝随意系了起来:“现在离阿歧睡下,已经过去两日。”
夏歧愕然,心想秋颂不仅没有夸大这镇痛丹药的功效,还没欺他药效带来的副作用,竟然真要昏睡两天之久。
他忙一查看影戒,果然堆积了诸多传讯,飞快阅后松了口气。两天来,霄山处于休憩状态,大多传讯是述职。
夏歧在自家道侣怀里放松地撑了个懒腰,刚要开口,便敏锐察觉自己身上有细微端倪。
经脉中的引渊未解,他依然要靠睡眠来歇息和消化修为。清宴能歇下时,会回到他身旁入定陪他。
而两人歇下与离开的时辰各异,总是难以碰上清醒相对的时候。
清宴更匆忙些,便时有在他沉睡时抚过脸颊,轻轻亲吻的温存。
这是他默许而喜爱的事,偶尔在半梦半醒间察觉,还会遂心回应……尽管他常在梦里陷入后续,想与对方继续时,又见不到人影了。
……与清宴唇齿相依是否是梦境,醒来后还是能分辨出。
就如此时一般,舌尖还残留着丝缕若有似无的木香,唇瓣一角也有被反复吮吸后的细微轻痒。
想到沉睡时被自家道侣耳鬓厮磨,夏歧面上发烫,心想,亏了,只有自己没有体验到……
四周静谧的黑暗与浑身舒畅给他壮了胆,就着心底几分不甘与色胆包天,他不打算放过自家道侣。
夏歧双手揽住清宴的脖颈,宽袖滑下,露出白皙手臂,双眼也漫上玩味而暧昧的笑意,鼻尖轻一蹭清宴线条微微紧绷的下颚,声音轻如枕边夜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