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语还没完整,话便顷刻断在喉间,他只顾得上仓促引颈,微微阖眼。
耳边的呼吸低沉了几分,蕴起风雨欲来:“不许提别人。”
他便再也没机会说出话了。
片刻之后,灵犀春透。他被拥着翻转,趴在了微微起伏的温热胸膛上,无端觉得有些委屈,又不敢再多说招惹。
鬓边微湿的青丝被拥着他的人理顺,对方的嗓音染上慵哑:“即便阿歧执意要这么做,也该告诉我,让我在旁守着你。”
夏歧闻言便知道,将他翻来覆去折腾过后,此事算是翻篇了。
毕竟有关修行的事是他的个人选择,如今也好端端的,没出什么事,对方应该已经气过了。
他撑着胸膛稍直起身,凝视着自家道侣,浅浅笑起来:“好,以后再有类似的事,一定依仗我的清掌门。”
搭在他腰间的手臂一紧,蔚蓝双眼的眸光随之变得温和,他便知自家道侣对这番回答很满意。
夜还长,正好是属于两人的时光。
夏歧此时疲乏,久撑的手臂有些酸,干脆又趴回去,下巴搁在交叠的手腕上,将身下结实俊修的身躯当做床,正好与清宴四目相对。
“苍澂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?”
清宴探手出帘帐,落在厚毯上的薄被归于手中,他又将薄被盖齐自家道侣的腰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