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歧不信邪地撸起袖子去尝自己的作品,他的手艺可是师承清宴,就算是临阵磨刀,也是师出名门,怎么可能不好吃……
片刻后,他也陷入沉默。
只有早已辟谷的清宴把他做的菜挨个细细品尝,认真评价道:“进步很大。”
他委屈地看着众人再也不碰他的菜,筷子纷纷转向其他,还在庆幸顾盈做了不少菜。
“明明步骤都一样,怎么连一分都不似柏澜做的?”
清宴给他夹了点蔬菜:“第二次便有如此程度,阿歧已经学得很好了。下次我陪阿歧一起做,我们找找原因。”
夏歧闻言又开心了,拿出藏在芥子里的酒,馋得众人立马放低态度求分一杯,夏门主幼稚又“记仇”,只与自家道侣分享。
除夕宴快散时,夏歧已经和同门推杯换盏得快失去意识了。
院门口,自家道侣耐心扶着他,他啰啰嗦嗦和同门们告别,才被清宴带进了芥子中。
也不知是回了何处,他浑身没骨头似的,迷迷糊糊中知道自己被清洗完毕,躺到了柔软的床上。
几息后,又被拥进枕边人的怀里,他沉在温暖木香中,喃喃道:“这副身体……十五岁时酒量不行……柏澜,我算了时间,等我们下次醒来,便……便能完全恢复了……”
他的意识逐渐模糊,只察觉自家道侣落在耳上的温热呼吸,却没听清对方所说的话。
夏歧再醒来时,察觉衣袍宽松敞着。
难道昨晚醉酒回来,还与清宴温存了一番?
倒是完全想不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