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艋再看了眼司行霈。
和程渝的笃定不同,程艋早就怀疑司行霈已经不受催眠术的控制——有好几次,程渝想要跟司行霈亲近,立马被司行霈拒绝。
受到了催眠术影响的人,不受这样的。
如今一瞧,果然如此。
“大哥,你也来劝劝他。”程渝拉了程艋的袖子,“金家是我不想住了。”
程艋没有去火车上,昨晚才知道那些事。
他对司行霈道:“司行霈,你偷走程家的飞机,值多少钱、多少房舍和人脉?”
“那是我偷的,不是跟程家赊账的。什么叫偷?无本而入才叫偷。我何时欠了你们的?”司行霈道。
顾轻舟就觉得,司行霈能把程艋给气死。
果然,程艋被他这席无耻的话,梗得面红耳赤,像被卡住了喉咙的公鸡。
顾轻舟看不过去,拆司行霈的台:“程小姐,程少爷,假如司师座不想帮你们,他根本就不会来太原府来。”
司行霈笑起来:“瞧见没有,日防夜防,家贼难防!”
程渝和程艋听了顾轻舟的话,心中回味过来,知晓司行霈是嘴上不饶人,放下心来。如今听了这话,都忍俊不禁。
“程少爷,你们搬家的事得后放,我们要走了,人命关天。”顾轻舟道。
司行霈颔首。
程渝茫然:“我也要去吗?”
“我一大清早去拜访叶三小姐,你觉得恰当吗?”司行霈斜睨她。
这女人的脑子,有轻舟一半的灵活,司行霈行事也不至于这般掣肘。
一大清早的,司行霈自然不能单独去见叶妩,有程渝陪同,就名正言顺了。
“那我拿件披肩。”程渝回房去了。
她随手拿了披肩,转身又出来。
顾轻舟也没有去拜访金太太,直接跟司行霈、程渝乘坐汽车。
路上,他们还在商讨搬离金家的事。
金太太消息是最灵通的。
顾轻舟什么时候来的,又什么时候走的,她都知道。
至于来做什么,隐约是叶妩生病了,请司行霈和程渝。他们私底下,也不知道设了什么局。???
“娘,那位平野蔷,是个棘手的女人,要不要除掉她?”金家的三少爷问金太太。
金太太沉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