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沈家的人吃了亏。事后,我二叔觉着这都是因为家伙不利的原因,所以特地在他好友那,定了一批新型的军事刀具配给底下人。”
“就是这种?”康琴心望着眼前的军刀打转。
沈君兰点头,“对,就是这种,是设计师专门考虑了我们沈家的情况为近距离交手打造的新型刀具,今年一月份才交货。
这东西见过的人不多,市面上更不可能有。所以,乔医生当时看出了你表哥身上的伤痕是这种军刀所致,疑心是和沈家有关才会隐瞒不说。”
“我表哥,你们沈家?”康琴心皱眉。
“我本来是想替你把详细情况查一查的,可我终归接触家里的生意时间不长,那些港口上营生往来的事我都不算特别熟悉,根本查不出来。
我见你打听的急,就先约了你出来。”沈君兰面露歉意。
康琴心倒没有见怪,反而很感谢他如此坦然的态度,回道:“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,沈家家大业大你一时查不出来也没关系的。”
“但我二叔和魏先生的关系向来不错,按理说两家不该有矛盾。”沈君兰迷惘。
康琴心又端量了番军刀,再问道:“这把军刀材质新颖,肯定耗资不菲,沈家上下那么多人,难道人人都有?”
沈君兰忙道:“这倒不是,但我查了分发下去的数量,没有上千也有八九百,还真查不出来什么。”
乍闻这话,康琴心暗叹沈家的势大。
沈君兰亦有几分窘迫,解释道:“没办法,本就是刀尖上讨生活的营生,伙计是多了些。”
康琴心莞尔:“你夸张了,现如今的世道早用不上刀枪争夺了。”
沈君兰摇首,语气略微惆怅,“树大招风,终归是难免的。就算不是明枪,也防不住暗箭。
你想想我先前在青港口被枪击和追杀的事,就知道了。我们沈家是混得不错,但架不住眼红的人更多,平时底下动手的次数亦不少。”
他说着喝了口水,停顿了下才继续:“以前手下人是松散没有纪律,但这两年确实已经好了许多。
按理说不该有私自在外斗殴闹事之举,是什么人又是如何得罪了你表哥,我还真是没线索。
真是惭愧,上回你遇袭和我们沈家有什么关系还没查明白,又把你表哥卷了进来。”
面对沈君兰满面的内疚,康琴心反安慰起他,“大概是私下矛盾吧,我表哥这人往日没谱,可能真如他所说是醉酒惹出的误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