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又梦到了代表男性性器官暗示的蛇,不可思议……
周末在床上用着心理学的专业知识做着梦的解析,一旁的床上的人早已经人去床空。
周末翻过身,爬起来,半支着身子,看着空荡荡的床,心里也跟着空荡荡起来,脑海里那些迤逦之色也随之消失。
突然,门打开了,周末来不及躺下,就这么四目相对。
苏晔手里拎着早餐,眉头微微皱起,仿佛周末光洁的上半身刺激了他的眼。
周末是属于典型的川渝人,皮肤白皙,细腻,润滑。即便是再干燥的天气,他的皮肤自然水嫩滑溜。这是以前郭一鸣与他一起洗澡总结出来的。
后来周末在想,是不是就是因为这幅皮囊,才会被郭一鸣那厮惦记着。
记得曾经某个阳光灿烂的午后,他跑去郭一鸣家中找他玩,却听见那人房间里传来一阵阵低吼声,和一个轻呼的低吟声。“啊,周末,周末……”
还有随机而来爽快的发泄声,门缝里,他看见了郭一鸣手里的白浊和那逐渐软下去的器物。
吓得他浑身冰凉六神无主的回到自己家。
从那以后,他们再也没有一起洗过澡,也逐渐疏离。这也导致每一次他与许娴亲近,总会想起那个画面,他便什么想法都没有了。
所以,他恨他这幅皮囊,自然,恨的前提是爱。这成了他青春期的梦魇。
周末在深度自信和自卑中来回徘徊。
他拉着被子掩饰着身体的尴尬。
“早啊,你这么早就醒了?昨晚没睡好?”周末礼貌性的问候。
苏晔一开门就看到一副美人起床图,而且这美人眼里还带着迤逦的光,令他身体一激灵,反手关上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