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云说完话,也不管苏晔什么反应,就往外走。
苏晔一听这人提到周末,不禁皱起了眉头,刚才那股子看戏的表情也烟消云散,换来的是乌云密布。
这下子成了简言在一旁看戏了。这人还真是,事不关己高高挂起。
“你的小白兔要进来了,这下就热闹了,这样我也不怕了,哈哈,反正还有个比我傻的在前面顶着。看秦云这态度,只怕是有一番折腾了。我得打电话问问我哥去!”
简言看完戏便拨通他哥的电话,一旁躲着说悄悄话去了。
苏晔有些无奈,他可以吧他们都轰走。可弄走简单,在看不见的地方做点看不见的事那就麻烦了,当在眼皮子底下,反而更加放心。想必他哥也是这么想的,看来他哥是觉得他闲得慌,把他安排来看人了。
算了,看一个也是看,一下来3个,正好凑成一桌。
苏晔发现自己的心境越发平和了。好像很多东西都变得有意思起来。
……
江山说要回她自己家住,周末也没做客套式的挽留,毕竟他们只是朋友,常在一个屋檐下,日子久了总会发生嫌隙。而且也的确是不方便。
这人啊,越是长大,除了家里的阿猫阿狗不嫌,久了,谁都嫌,所以,人类的命运终究是走向孤独。那几份天真和浪漫,想想就是了,不必实践。
周末送走了江山,回到从前住的院子时,发现这里一切都变小了,院子里的那颗桂花树原来这么矮,散落在一旁的长凳原来这么窄。原来不是他们变小了,而是他们长大了,这个小小的院落容得下的也只能是他们小时候的身躯和心。
他家二楼房间窗外还残留着一些被烈火烧火的黑色痕迹。看起来死气沉沉。
江山拍了拍周末的肩膀,“送到这儿吧,我自己上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