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,冉婆婆也是知道的。至于她怎么知道,就是她的本事了。
“你小子还笑得出来,你还想不想留个后了!不管你的想法是什么,你得给老周家留个种!你看你都20多岁了,还是一个童男,真对得起你爹妈给你这一副皮相!”
这话一出,周末有些尴尬了,怎么说这里还有个外人。
周末有些不好意思的瞄了瞄秦云,发现秦云根本没没关注他们。
秦云一语不发,想着自己的心事。原来简明打的是这个主意。就算没有这蛊,他也不会碰简言一根手指头。
“婆婆,我明天有事,要离开一个星期,果儿就放你这儿了,麻烦你照顾几天了。”
周末揉了揉手腕,发现上面有一根红色的线,现在不痛不痒了。
“早晓得了,你这小东西一来,我这儿的老东西可开心了。末儿啊,听婆婆的,咱们好好找个小姑娘过日子,婆婆还能撑到给你孩子抓周那一天。”
冉婆婆捣鼓着手里的虫子,草药还是一些花花绿绿的粉末。
周末微微低着头,“婆婆,以前你说的话我总不信,可现在信了。可这偏偏信了,反而又掉进另一个圈儿了。”
冉婆婆手上的动作一顿,叹了口气。
“都是我的错,对你和艾艾,我总是失了平常心。你这样的性子,不说没事,说了,你反而较真了,都是老婆子的错啊。”
周末听着婆婆自责的声音,有些心酸,他现在能听到这样的话,太少了。
也不怪周末生了这样的性子。
他从小是跟着这些老人家长大,妈妈总不会照顾年幼的孩子们,从他们两姐弟出生时,妈妈脑子病得厉害,时常把洗衣粉当奶粉,冷热水不分。爸爸就背着他们,不是送到奶奶家,就是让邻居们帮忙照看。
直到他们都七八岁了,妈妈的病情才好了些。可那个时候,他自己过了渴望母爱的年纪。